鸠兹元宵官陡年
一年一度的官陡庙会,今年移师鸠兹家苑。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被芜湖人称之为小年,而这一天的官陡庙会至今应当第12年,昔日的官陡门已经在大拆迁中消失了,得到官方的消息今年官陡庙会还将继续,好在鸠兹家苑这个地名是大名鼎鼎,已经屡次在芜湖媒体曝光,找到新集应当没有问题。
清晨冒雨蹬上单车,直奔城东,还是那句老话:骑车赶集过小年。
车过长江市场园就听见那冲天的鞭炮声,辨别烟花升起的方向,应当就是在那高速后面的小区里,路上紧跟上一个赶集的小贩,一定不会错过官陡庙会,鸠兹新集。
图一:官陡小贩赶新集
谁知这个诡异的小贩,和我一样不知道去新集的线路,还想抄近路带著我走小路插上大路,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到小区的菜市场。
看着所有人都向相反的方向奔去,我和小贩这才开始意识到走错了地方。
其实只要顺着大路一直走到芜宣高速的十字口,有一条岔路就通向鸠兹家苑。
民以食为天,看着小区十分规范的菜市场,政府对这里应当有相当的投入,联想小区居民的幸福指数,很奇怪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负面新闻。
图二:鸠兹家苑菜市场
虽然菜市场不是庙会的中心,还是看见许多人拥簇着一条龙直奔大集。
我印象中的官陡庙会多数是晴朗的天气,而且龙灯一直是官陡庙会的主题,今年又是龙年逢雨,来几条龙是赶集人的最大关切。
可能生活条件太好的原因,连水中之龙也害怕下雨,到8点半只来了两条龙,但是即便如此,也丝毫没有减低人们对舞龙的热情,舞龙的和看龙的,情绪都十分兴奋,何况小区道路如此宽阔,可以任凭这两条龙自由腾飞。
图三:官陡庙会舞龙队
我赶紧骑到舞龙队的前端,舞龙的领队看见我支起相机,对着我大喊:你来迟了!
不过他还是特意为我进行一次专场表演,只见他弯腰挑起龙珠开始戏龙,两条长龙立即开始盘旋,我是第一次不受干扰地拍摄龙的起舞,如此零距离地观拍摄龙的舞姿。
两条龙随着戏珠的起伏,时而舒缓,时而激昂地上下翻飞。
图四:双龙戏珠在鸠兹
鸠兹元宵官陡年
有媒体的记者在现场采访,采访的对话多是人云亦云,不过听到被采访人这样一句话,我已经从农民变成城里人。去年在官陡庙会就看见大幅标语,大拆迁带来大发展!如今的变化就在眼前。
上世纪五十年代介绍芜湖的地理资料,芜湖是一个类似斯大林格勒的狭长城市,沿著长江在这里的南北走向,南北长东西窄,半个多世纪以来一直没有改变。
芜湖随著城东的开发,狭长的城市开始发胖,邻近当涂的官陡似乎已经到达城市的东极,而鸠兹家苑只是一个节点,不知道新的官陡再现时刻,官陡庙会会不会返回家园。
图五:采访新城新农民
舞龙的队伍还在表演,往日的身份已然改变,这些原先在城东种地的农民,一年到头精心耕耘着肥美的土地,种粮往往并不是他们的主业,更多的是将种植的蔬菜和鱼虾肉禽卖到城市,在狭长城市的年代里,南北近30公里的城市带,这些菜农的田地和河塘离城市中心线都不会超过3公里,可以随时上街向市民供给价廉物美的农产品,这也是芜湖在沿江城市中最独特的人居环境。
现在这些身居小区的农民,只有舞龙的时候才透露出广阔天地中粗犷的本色。
图六:英雄本色在此时
有人说这是一些失地的农民,以前我也认同这种观点。
然而在现实面前我不得不改变看法,城东的土地被大面积开发,农民从农村走向城市也是事实,但是这些常年与城市打交道的近郊农民,精明而且能干,早就在飞机航拍之前将自己的宅地翻层,除了一些特殊原因至贫的人,多数已经从拆迁中获益,经济上能够在城市中与城里人抗衡,他们从种菜到买菜的过渡并不困难,变宽发胖的城市只是苦了工薪阶层,看着城市的东扩,市郊的田地正在远离城市,狭长城市的优势正在消失,对于芜湖百姓的国计民生而言,CPI的涨幅不可避免。
城市东扩确实带来芜湖的空前发展,城市东扩也将生活成本的改善变成难题。
城市的决策者就像舞龙的戏珠,如何引领难舍难从。
图七:难舍难从舞龙头
庙会还在继续,人流还在涌动,琳琅满目的商品似乎和往年没有多少变化,食品小贩花样翻新成国内外旗号,只有树苗的交易好像不如往年红火,总而言之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所以我并不看好这替代之地,期望看看来年的官陡庙会何去何从。
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,蹬上单车离开这不是官陡的官陡庙会,脑子里想着一系列不该我计较的事情:一是计算口袋里的钞票,能不能跟上城市东扩的速度;二是来年新的官陡会不会还原民俗的本色。
图八:来年再看官陡年
(完)
本文在市民心声 乡土芜湖同步发帖 http://www.smxs.gov.cn/viewtexti.asp?id=1637101 官陡元宵庙会改地方啦?鸠兹家苑很熟悉的地名,可能在某次骑车的时候路过。 abc老师不愧军中元老,能文,能武;能拍照,有思想。 只有用思想看世界,世界才精彩! 感谢abc老师让我们分享其思想成果。 十五那天下午刚好放假半天,结果下雨么有去成哦,希望来年有机会再去转转 恩,体验下生活也是不错的,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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